这个时候当着陆薄言的面提苏简安,是想被发配非洲还是想被扔去当苦力?
虽然不愿意相信,但确实只有一个解释。
整件事情有一个漏洞,可这个漏洞到底在哪里,他暂时无法察觉。
“查到泄露资料的人了吗?”陆薄言问。
苏媛媛跟她一样躺在地上,不同的是,她身上的衣服是凌乱的,身边一滩腥红的血迹,而那些血……都是从她小|腹间的刀口里流出来的。
小陈的话就像一枚强而有力的炸弹,他几乎是冲出医院的,路上好像还撞到了几个医生,但他没有道歉。
他没有生病,怎么会突然这样?
“是的,在范会长的生日酒会上,也就是前几天,她确实说过要我们媛媛死。这种话这些年她也是挂在嘴边的,平时她再凶狠我们母女都忍了。谁想到,她真的这么歹毒……”
她无助的趴在父亲的腿上,眼泪很快把父亲的腿濡|湿。
没有人认识他们,没有流言蜚语,没有公司危机,更没有威胁,只有他们,没什么能打扰他们,只要他们愿意,可以自由的做任何事。
……
为了增加自己的保证的可信度,苏简安抱过一个抱枕,蜷在沙发上无辜的看着陆薄言。
“喜欢她之前我没有喜欢过别人,爱上她之后已经不能再爱别人。”
陆薄言说:“你哥都告诉我了。”
苏简安抹了抹脸,不解的看着用树枝给她洒水的唐玉兰。
每个字都击中苏洪远的心脏,他的脸色变得非常难看,一个字都说不出来。